明明醉酒却强装清醒的俄罗斯人不是最可怕的,更可怕的是醉得昏睡过去的维克托。
勇利咬牙切齿地再次用被子把呼呼大睡的维克托严严实实地裹住,他才眯上眼睛一会儿,就感受到身边人的动静。一睁眼,果然看见维克托已经游离于被子之外了。
勇利不得不再挪过去点,用被子使劲捂住睡得香甜的维克托。
五分钟后,维克托又从被子里滑了出去。
气鼓鼓的勇利带着被子再次逼近维克托,维克托又滑到了一边。重复数遍后,仍在昏睡的维克托终于挨到了墙壁边。勇利如释重负,盖好被子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。
十分钟后,维克托的双腿从被子下面伸了出去。
勇利:“……”
忍无可忍的勇利搬来一床棉被,把维克托捆了起来,甚至还找来了绳子束住裹着维克托的被子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迷迷糊糊的勇利看到还睡着的维克托已经从被子上方爬了出来——天知道他怎么做到的。
勇利:“…………”
勇利这次给维克托盖上被子后,像只章鱼似的紧紧抓着维克托,不顾他在自己身下哼哼叫唤,死死地压着他。
好不容易挨到天亮,醒来的勇利只觉得眼睛酸痛。他摇摇头,看到早已醒来的维克托一眨不眨地看着还压在自己身上他:“噢……噢,没想到你这么热情,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……美妙的事情?还是今天早上就要发生一些美妙的事情?”说着,他就要伸手摸向勇利的腰。
维克托已经醒酒了,但他看起来仍像个酒醉的混蛋——
眼皮底下一片青黑的勇利气昏了头,掀起被子恶狠狠地捂住维克托的头:
“不,我要谋杀你!”